沈辞转过身。

        就看到那辆眼熟的轮椅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停在了琴房门口。

        “秦少,那个……您今天怎么起这么早?”男人额角滑下冷汗,一改之前的嚣张,唯唯诺诺地说,“是身体好些了吗?”

        秦抑坐在轮椅上,苍白的面容格外阴冷,他明明什么都没说,身上却透出难以形容的压迫力,让面前的男人卑躬屈膝,不敢和他对视。

        沈辞后退一步,微微地屏住了呼吸。

        秦抑并没有看他,只沉默地注视着面前的人,似乎在等待他为这场争执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男人额角的冷汗越来越多,几乎到了浑身发抖的地步,终于他抬起头,咬牙道:“秦少,您说不喜欢别人碰您的东西,这位沈……沈小少爷刚刚摸了您的钢琴,我怕您生气,就出言制止他,我……”

        沈辞皱眉:“我没碰钢琴。”

        秦抑像是没听到他的辩解,视线依然停在那男人身上,他神色更加阴沉,毫无血色的唇微微张开,嗓音低沉而嘶哑,夹杂着近乎冷冽的怒意:“我的东西,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

        “秦少!”男人一下子跪倒在地,“我是担心您的钢琴被碰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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