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摊摊手,这是人家的家事和私事,他这个外人在这里确实有些不妥。
当叶辰实在是想知道白绵绵的体质,所以也就厚着脸皮留了下来。
“承租,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辰听白咏年对白承祖的称呼,又是私下嘀咕,“这白家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称呼都是这么见外,在自己家居然还叫城主?”
谁知白咏年耳力惊人,一双鹰眼回头看向叶辰,“那是因为我这侄儿名字就叫白承祖,传承的承,祖宗的祖。”
叶辰听此尬笑。
白承祖也是一愣,随后想到什么似的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我说叶兄弟怎么一直以来对我的称呼都没变,直到咋俩皆为兄弟之后才改口。”
白咏年回头严厉地看向白承租,“你继续说绵绵的事。”
他检查过白绵绵的身体,只是太累了才变成这样。
“绵绵这个情况,其实出现的次数并不多,以前我们只知道她受伤了会自己愈合,但这个情况实在是让人难以想象,所以我和圆圆都说好不对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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