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并没有表达出足够的善意,玄裂却没有过激的言辞,他同样还了一个稽首道:“的确如司马宗主所说,发生了一件大事。如果没有太过重大的事情,玄某也不会到罗天灵域这样的穷乡僻壤来。司马宗主肯定知道,玄润是澜沧灵域玄家旁支子弟,但近日玄家旁支遭人血洗,死伤无数,更有一部分族人被人掳走。”

        “幸亏玄润有一种名为血脉感应盘的法宝,可以感应到被掳之人所在的方位,我等便顺着血脉感应盘所指引的方向一路寻来,竟想不到误入贵宗范围,实在是有些失礼啊!”

        口中虽然说得客气,但玄裂说这些话的时候,却是目光灼灼地看着司马长空的反应,脸色也是有些阴沉。

        听到玄裂如此说,司马长空明显露出了有些震惊的神色,他极其自然地与周围几位同宗修士交换了一下眼色,随后转过头头来看向了玄裂:“按照玄家主的意思,那个血脉感应盘所指引的方向就是本宗了?”

        “玄润,给司马宗主出示一下血脉感应盘!”玄裂并没有直接回答司马长空的问题,而是对玄润说道。

        玄润听到玄裂的命令,单手托着血脉感应盘,将自己与圆心,以及那地精血处于一条直线的位置,向前展示了一下。

        拿滴极其显眼的红色精血,所指向的方位正对准了司马长空。

        “从血脉感应盘上现实的方向,正是前方!”紧接着,玄润解释了一句。

        司马长空从血脉感应盘上收回目光,脸色明显凝重起来:“玄家主的意思,玄家旁支的人是本宗掳来,玄家旁支的血案也是本宗所为了?”

        玄裂眼皮一抬,眼中精光迸射,神情威严地回道:“司马宗主这样说的话,就有些武断了。老夫只是按照血脉感应盘所指方向寻来,但这个感应盘只能感应到目标所在方向,并不能锁定具体位置。如果血脉感应盘越过莫名岛,依然指向前方,那就说明不在岛上,老夫等人自然不会打扰贵宗的清修,继续朝血脉感应盘指引的方向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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