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慌下,十余人呐喊一声,四散奔逃,更有两个血气猛的,不退反进,就要朝真人打过去。
“不做安安饿殍,犹效奋臂螳螂!”谢真人脸上仍一无表情,长剑一挥,迸射出夺目的寒光:“何必呢,这仅仅增加你们死前的痛苦。”
“去你……”一个少年咆哮,但还没有来得及骂下去,剑光一闪,血泉喷洒,一颗头颅飞出。
“快逃,不……”
“观主,我是小白啊,你说我最乖的……”
惨叫声,求饶声,可寒光每一闪,必带着血花四下飞溅,由于剑的锋利,甚至听不到砍入骨头的锵锵声,庭院微凹处,本来是积着薄薄的水,在不到一分钟,积聚着的已全是浓稠之极的血。
“快逃,快逃。”
有几个还在拼命逃,萧灿却没逃,而是呆呆看着朝自己走来的观主,抬着小脸,问:“观主,为什么?”
随后胸口一凉一痛,一口血从喉咙里涌出。
但他仍死死盯着观主,脸上竟一点也没有痛苦的神情,只有几分凄然和不解,根本就想不通为什么事突然就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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