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籍只看淮丰侯夫人,就知道方真相貌随谁,显然更多随了母亲,才没长成淮丰侯这样略显粗犷的模样。
侯夫人要向苏子籍行礼,苏子籍虽是国公,比侯夫人高,但她到底年长,他过来又是探望方真,不好让方真的母亲真给自己行这个礼,忙避开些,只受了半礼。
简单寒暄两句,苏子籍就来到了方真的床前,就见方小侯爷躺在床上,嘴唇发白,额头跟脸颊又透着一点红,双目紧闭,虽是上了药,包扎了伤口,却仍昏迷不醒。
“大夫可说了什么时醒?”苏子籍问。
淮丰侯看向妻子,淮丰侯夫人声音微带哽咽:“大夫说是要等退了热才能醒。”
苏子籍的目光扫过方真的脸颊,这是受了伤引起的发热,有些时,外伤再严重都未必真致命,引起死亡往往是炎症。
“老爷,夫人,药煎好了。”正说话间,一阵脚步声近来,众人看去,是一个丫鬟捧着放着药碗的托盘进来,跟在后面的是一个大夫。
“服侍大公子服药吧。”淮丰侯夫人本想自己亲自给方真喂药,但她一向养尊处优,试了试,发现根本很难将药给方真灌下去。
于是她交代了有经验的贴身嬷嬷问药,苏子籍就询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