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律是劝说的人,就已自信了,被劝着的人方惜,竟也同样有着自信,点头“表弟说的是,为了能与你们一道赴京,我也要越发努力才成,到时我们几个一起考取了举人,去京城里找苏贤弟吃大户去!”
方文韶这个当爹,轻轻咳嗽了一声,示意自己儿子注意一点。
余律比方惜领悟得快,顿时就转移了话题,说“听说,钦差船夜里就要拔船去京,也不知是真是假。”
张胜接话“应该是真,不然,何至这么着急?”
“照这么看,咱这次还真是与苏贤弟没有一个见面说话机会了。”
这话一出,本喝着不怎么美的酒,越发显得没滋味了。
要不是为了跟苏子籍见面说话,他们还真不喜欢这场合。
莫看他们待着二楼也还算热闹,但在二楼,都差不多一个圈子里的人,有官身的也就是不入流。
官员都在三楼喝酒吃饭,头顶传来的说笑声跟丝竹声并不清晰,只隐隐可闻。
但这种界限分明,让方惜越发觉得,有没有官身,能不能中了进士,真的是将人隔离在了两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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