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有人煽动百姓,说扑杀蝗虫,会得罪蝗神。”
“蝗神?”
祁弘新重复了一下这个词,扫视一圈在场的官员,露出冷笑“这又是什么神?可有朝廷册封?”
这官见他脸色不善,也是不惧,只是躬身“这是前朝流传下来的规矩,蝗神虽没有朝廷册封,但在民间信仰很大,并不可小视……要是引起了骚乱,就不好了!”
上任知府可是民乱丢了官,说不定还要丢了性命。
祁弘新听了一哂,冷笑一声“你们自束发受教即读圣贤之书,怪力乱神子所不语,之外存而不论,而且当了官,在观政时,没有学过?”
“地方官,就有着剪除淫祀的责任,这样魑魅魍魉居然也能在公堂讨论,还让你们顾忌?”
“这实是可笑。”祁弘新突然仰天大笑,笑完,冷冷的说“你刚才说,有人煽动百姓,这等就是要挟官府,在此关头,实是可杀,你速速去查清,是谁在散播这谣言,谁在煽动百姓?”
虽是冷笑,一副不容分说不容置疑的神气,别人见了,哪怕想委婉劝说一下这位新任知府不要一就任就将三把火烧得这样旺,但在这段时间接触,却又明白,这位新任知府不是能听进劝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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