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又大了,此情此景,实在适合作诗,苏贤弟,你可有诗助兴?”
苏子籍也抬头看着,随后笑了下:“自是有的。”
见桌上还有笔墨,不由暗笑,就见邵思森振作了精神,取雪花而到砚台,拿着墨锭一下下研磨起来。
墨水渐浓,苏子籍一笑,铺开宣纸,拈起柔毫,舔墨,蘸得笔饱,写了一首。
“才见岭头云似盖,已惊岩下雪如尘;千峰笋石千株玉,万树松萝万朵云。”
“好诗,此诗果然应景!”
邵思森读了,连连喊好,结果没几声,又咳嗽起来。
见他这样,苏子籍这次不再纵容,直接强硬劝着:“邵兄,你伤还没好,我们又坐了一会,你不可再留在外面,必须回去了。”
邵思森也后知后觉有了一种浑身发冷的感觉,勉强点首:“就依苏贤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