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再打下去,怕不仅仅朝廷会拖累,还让蜀、齐两王插手兵权,这就不是朝廷之福。”
更不是自己的福气,蜀、齐两王现在都是党羽丰满,只是还不能大规模染指兵权,别的地方不知道,要是再染指西南兵权,自己就死无噍类了。
见野道人听的专注,苏子籍又说着:“而且,赵公公、崔尚书都不是完人,虽都会向皇上报告,但岂会一字不改,全数说是我的计谋?”
“这岂不是说自己无能么?”
“你觉得两位钦差,会这样纯臣?”苏子籍在纯字上重重咬了下。
“依我看,未必,赵公公是皇上家奴,太监也不可凭功封侯,因此可能说的多些,而崔尚书,能说三成就算不错了。”
这样一想,苏子籍的锋芒就没有那样显眼了,野道人莫名一松。
“不仅仅这用意。”苏子籍感慨:“我岂不知,胜、品德胜,才是王道,可我现在还没有入场,要是不显眼,怕泯于众人。”
“就得显些锋芒,才有资格当棋子。”苏子籍感慨,要不,自己说不定连牵制蜀、齐两王的资格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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