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必会去打,除非我明着对抗,有着此略,胜利不过是迟早的事——那就打吧,这仗打了两年,也应该结束了。”
“真胜了,结束这战事,回去后你我也能封妻荫子,倒比继续待在这西南边陲强得多。”
钱之栋仿佛认命了,这模样显得真诚。
可简渠对钱之栋何等熟悉,岂会不知钱之栋并不是这样容易妥协的人?
论起骄横傲慢来,钱之栋比秦凤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二人行事风格不同,钱之栋更阴狠内敛,秦凤良则给人的感觉更直接。
实际上,这两个老狐狸,都是披着一层假皮。
“好了,你刚才汇报的事,你自己处理就是,现在是准备开打更重要,你先回去吧。”
钱之栋看向简渠,挥挥手。
见简渠要退下了,又喊住,钱之栋在厅内徘徊了几下,说着:“先前二年,我或有不妥之处,你给我从头到尾想想,列个条陈。”
“然后或解释、或修补,或收拾,道歉也没有关系,总之先给我一一把屁股擦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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