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了这一次,以后这计就不能用了。”
见几个差役毫不客气剥了谭右山的公服,谭右山和烂泥一样,丝毫不赶快,又暗暗想着:“以我眼光,谭右山的武技不小,现场其实没有人带刀,带刀的全部在外面。”
“真要爆发,区区几个弱不经风的文官,打死要挟都很容易。”
“可有着不怕死的觉悟,到临头,遇到官还是束手就擒,这体制的熏陶实在太厉害不过了。”
才想着,又见着孙不寒拱了拱手,连忙还礼,心中明白:“这是孙不寒还了我的救命之恩了。”
赵督监和尹修洁站到了一处监查的屋,赵督监盯着尹修洁,嘻嘻一笑:“尹大人,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尹修洁幽幽望着蜡烛,半晌才粗重喘了一口气,说:“事情已明,还有什么话说?”
“那个贱吏竟敢诬告应试生员,已罪不可赦,更重要的是扰乱秋闱,更是罪大恶极,只有死路一条。”
说到这里,尹修洁已经恢复了镇定:“全因后果,本官会详奏圣上,自请其罪。”
其实夹带传递舞弊这些事哪一科都免不了,按照规矩处理就可,只要不是考官涉及,最多是小小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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