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丁锐立面露思索之色,才慢悠悠说:“其实,你想要的不就是这次省试,能考取解元么?”
“本来你不用担心苏子籍,谁叫他进步这样快速?”
“离秋闱还有三月,你不怕他突飞猛进,硬是把你的解元挤掉?”
丁锐立虽知此人挑拨,可真中心中隐忧,肌肉不由抽搐下,阴沉看了一眼,道:“你有何办法,能让他不中?”
很快又说着:“他才学的确不小,不能让他失去科举资格,此次说不定真的能中。”
甚至和自己抢夺解元。
谭安就知道此人已入了彀:“你钻了牛角尖,谁说一定要失去科举资格,才不能科举?受伤,残疾,焉能再去科举?”
他残忍一笑:“再说,失去科举资格,还可再考,说不定结了死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只有苏子籍残了,别说是这一次,以后前途也都毁了,就是不知道,你是否愿意下这狠手了。”
“这……你让我再想想。”丁锐立有些心动,可又有声音在阻止,本来只是小冲突,要是闹到这程度就是不死不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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