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籍手捧着杯子,只是笑笑,并不说话,只有方惜又摸了摸自己的脸,有点心动,只是想着家里的财产,以及俏丽的未婚妻,一咋舌把话吞了回去。
“生民立业的确是大道,功德很大。”惠道听郑应慈这样说,见着众人反应,也不生气,只是一笑:“只是有着官道,自然就有小径,小径也能通得幽微之处,可所谓天生诸道,自然有用!”
“来,请喝茶,茶微凉,别有风味,再凉就不好喝了。”
大家于是喝茶,这时茶微凉带着幽香,果别有味道,来到桐山观就提高了警惕的苏子籍,却敏锐发现,惠道对自己只有好奇,并无恶意。
“难道欲害我的桐山观道士,并不是此人?”
“这也有可能,一个道观里,必不会只有一名道士。”
但又一想:“惠道是桐山观观主,难道真不知情?”
因这种怀疑,在众人离开时,这位观主似乎想与苏子籍亲近一些,苏子籍并没有给这个机会。
“方公子,贫道有一事,欲叮嘱你。”惠道突说着,方惜脚步就是一顿,回头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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