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杏花村外还有杏花镇,杏花镇一年出酒不下万坛。全镇的酿酒手法,皆与杏花村相同,却怎么也出不了杏花纯那股劲儿。”
南无乡又夹了一块肉给他。
“我这人首好吃喝,其次才是赚钱。”朱饕一边吃一边说,“为了知道这其中的奥妙,专门去了一趟杏花村。几经周折,甚至差点儿把命搭进去,才知道杏花村出的酒,都是用另一种酒点过的。”
南无乡把黎明雪拉到身边,请朱饕坐在对面。朱饕落座,先吃了一口,而后继续说:
“点酒用的,是一种叫千日醉的酒。此酒取的是老树的杏果,用的是千里外的酒泉,还要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才能酿出来。”
“朱兄亲眼见过这千日醉么?”无乡问。
“我也算善饮之人,在起这坛酒的时候,被此酒的酒气冲了一下,当场醉晕过去,五天五夜才醒过来。要不是有一口真气吊着性命,就在醉中饿死了。”
南无乡挑了挑拇指:
“这酒当真这么奇?换个时间,换个地点就不行了?”
“这种酒取当地杏林的杏果酿制,酿成后,从哪棵杏树上摘的果,就要把酒坛埋在哪棵树下,到第十个年头才能挖出。无论当年酿了多少坛,起酒时就能起出一坛千日醉,千日醉起出,那株杏树便枯了,而后同一个位置,十年种不活新杏。用这坛酒点余下的酒,成分好的就是百日醉,成分差的就是十日醉。杏花村外的人也有偷摘杏果的,也有运取泉水的,甚至有人连杏花村的曲,杏花村的杏树都偷了出来,可只要换个地方,就出不了千日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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