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教师兄法谕:南小友形势所迫,并无罪过,没有惩戒一说。得金刚不坏身之经义,实在与我佛有缘。只是此法杀心太重,非至JiNg至妙之佛理不能化解,遂请南小友抄一部,以解杀心。苦行、苦笑准备法笔、金墨、空纸、心砚,辅佐抄经,不得有误。”
苦笑闻言也行佛礼,道了声谨遵谕旨。南无乡觉得这个处罚太轻了,心有惭愧,想另请一个责罚。
黎明雪一听不过抄经一部,放下心来。她不修佛法,但在诸多佛经中,是流传较广的一部,她多少知道些。通篇五千余字,抄的再慢也不过一、两天的功夫。便道:
“苦慈前辈德高望重,他的法旨我们不敢不遵的。”
苦笑、苦行相视一笑,便请二人往另一处佛室而去。
这佛室坐北朝南,室内香气满盈,在西有一尊庄严佛像,在东有一张大画,画的是一位着僧衣的僧者,在一木桩上打坐。一位弟子偏袒右肩,右膝跪地,似在请教佛法。二人之下,还有dAb丘众千余,一同聆听佛法。
画下有桌案,上面置有一册。苦笑二人亲自奉上白纸三十二张,毛笔一支,金墨一块,石砚一方。
黎明雪看这四样东西,心中便起一丝疑惑。
早在苦行重复苦慈口谕时她就觉得别扭,不过南无乡要另请责罚,她却觉得抄经容易,因而来不及细想,就应承下来。现在看到那三十二张白纸,才想到那口谕中将白纸称为“空纸”,称呼未免太怪。只是事已至此,没有反悔的余地,只好陪着南无乡抄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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