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也胀大了鼻孔的蛤蟆,除了那泥土和烂草的味道以外,则啥也没闻到。
斜了一眼近在咫尺的糟老头子道:“杂家是真烦你摆出那一副世外高人的狗样,就不能活的像个人?”
老头子有了酒,心情甚好,所以根本不计较这小子的言语里的不敬。
但他也有点好奇,于是嘻嘻一笑:“你就不怕我?”
宋钰皱了皱眉,然后又上下打量了一下他,满脸不以为然的露出了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谁能干过谁还不一定呢?”
老头儿将酒坛子拿起又喝了一大口,不否认的居然点了点头:“说的也是。”
夜深无话,一老一少却是一坛子接着一坛子的喝了好多的酒。
期间宋钰不止一次的想要套点话,可无论是旁敲侧击,还是直入主题,老头儿的一张嘴,就跟摸了油一样,油嘴滑舌的拐弯抹角,你问东他答西,你问西,他说北,铁齿钢牙的一点口风都不露。
气的蛤蟆索性不再给他酒,身子一侧的以地当床的开始了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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