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言冷笑一下，说：“如果我留他一条命，还让他拥有自己的意识，不是真正的白费力气吗？
这花纹让他活着，也让他失去常人拥有的一切感情和感觉。”
红霜听着从叶言嘴里吐出来的每个字，只觉得世界天旋地转。
“失去常人拥有的一切感情和感觉”她喃喃着重复，眼睛始终放在红将身上不曾移开。
叶言没打算骗红霜。
“红将没有死，但他也不是曾经那个红将了。”
“如果你不从暴食身边走开，我就立马杀了红将。”
“现在的红将，可不会反抗我丝毫。”
听了叶言的话，红霜的脑子无比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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