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我不服,唐瑶入门三年无子,到了七出之条,小爷我休了她合情合理。”贺胥大声地叫嚣着。

        唐照刚要落下的惊堂木滞住,她拿起一枚令签扔了下去:“咆哮公堂,掌嘴十下。”

        从别的衙门抽调的衙役是面面相觑,那灵动的小眼神像是在说:

        你去!

        你去!

        不不不,还是你去吧。

        老王,上回我可是请你喝了一坛酒,到了你回报我的时候了,你去。

        丢你老母,我上上回还请你吃了一整只烧鹅呢。你去。

        总之就是,相互推脱,谁也不愿意去。

        他们就是一个小小的衙役,上有老,下有小,家在京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谁爱去谁去,反正他们是不去。

        贺胥原本也是被唐照无情的命令吓了一跳,现在看到左右推脱的衙役们,他感觉他又站起来了,他又能抖起来了。

        “谁敢动小爷,小爷上面有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