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权,你当在场的人都是死人不成,信口开河,张口就来。”严解怒目而视,恨不得人道毁灭了崔权。

        其实放狠话的时候,站起来,居高临下是最舒服,适宜不过的。但是严解现在显然是享受不到这种乐趣。

        “当初计划实施也没见人制止。”这里严解显然是在内涵崔权。视而不见的人当然包括崔权,除非崔权他不做人了。默认计划实施,对豫章百姓惨状视而不见的崔权显然也不是什么好鸟。这样的人说话的可信度,你想,你往深里想。

        “罪臣无话可说,圣上恕罪。”崔权帮曾经的队友认罪认得快,他自己认罪认得也快。

        崔权:我弱小,我迫于无奈,我无可奈何。

        严解好像看到了一朵巨大的白莲花。这个该死的家伙,脑袋里装的全是水,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你以为坦白就真的能从宽吗?你以为你现在向圣上靠拢还来得及吗?你早干什么去了?

        从知道你跟你的族兄见面,我严解就知道你就是个摇摆不定的墙头草。

        县尉严解的开口就像是打开了闸门,水哗的一声泻了,越来越多的人也不再装哑巴了。

        他们开始各种推卸责任,恨不得把自己包装成人在曹营心在汉的赤胆忠心之辈。

        吕琤一边听他们几个人交代,一边轻揉自己的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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