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对于曾经是地球人的他而言，这是一片安宁的净土。
“我神卡尔要他的各种数据。”余下的饕餮用通讯来窃窃私语，但却止步不前。
“数据无法采集，我们甚至不能近身，对方体表有一层未知的保护膜，任何探测系统都无法穿透，我神卡尔可有对策……”
“雄鹿大人已经请求卡尔大人，可至今没得到回应……”
“他到底是什么人？”
星空中，一众饕餮心惊，这些饕餮战士本来英勇无畏，内心充满了杀戮和血腥，可此刻却有些退缩不前。
卡尔对石凡看的很重，从莫甘娜那里听说了石凡的情况后，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早在饕餮王没死之前，曾去往死歌书院安装了虚空引擎，还接到了死神卡尔的命令，除了在地球制啥杀戮和死亡，以供死神卡尔研究外，还要试探这名未知的人类。
石凡逐渐不耐，他并没有被围观还无动于衷的癖好。
“今吾在此，尔等皆为飞灰……”石凡笑着，只说了一句，淡淡的语气，仿佛最后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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