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林阳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未来几天，林若男都是在林阳的办公室度过。
林阳完全把她当空气来对待，但为了掩盖她的痕迹，免得走漏了林若男在阳华的风声。
林若男倒也配合，老老实实待着，也不吭声打扰。
直到第四日，林若男忍不住开口了。
“师父已经前往红颜谷数日之久，为何到现在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不过来？”
“是啊。”
林阳也从一堆文件里抬起头，皱眉道：“倘若只是交涉，没必要弄的这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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