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曲子？”
“是我自创的，叫《沉沦者》。”
“沉沦者……”苏颜呢喃了一声，又望着林阳，开口道：“林董，我……”
她想说什么，却是显得十分犹豫，咬了咬樱唇，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吧，我不会怪你的。”林阳淡道。
“我……我只是想问一句，我……真的值得让你为我做这些吗？”苏颜低声说道。
她并不是傻子，从阳华集团突然送来的项目，倒今日林董所做的一切，她都看得出来。
她跟林董明明只有几面之缘，可林董却位她付出了这么多。
说实话，苏颜现在已经感到压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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