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秦柏松点头,便跑去给林阳端茶倒水,拿来椅子,让他休息。
十分钟后,林阳顺了口气,秦柏松小心翼翼的将那七根针取下。
而在银针拔下没多久,秦凝的眼睫毛便不由的眨动了下。
秦柏松愣了,旋而是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人生最大的悲剧莫过于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而他差点便是如此。
他就这么一个孙女,是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如若秦凝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恐怕他也没什么活头了。
“老师,谢谢你!”秦柏松走来,老眼浑浊道。
“没事,起来吧。”林阳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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