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期回头看着王飞扬,斜眼扫过他身边的钱伍,钱伍惊魂未定,心都还是跳的。
他尴尬的笑了笑:“父亲,不过是一个女人,死了就死了,破坏大家的感情就不值了。”
钱伍不知道钱期想做什么,不过这两天府里面的变动他多多少少有察觉,这场宴席都是精心准备的。
别人不了解钱期,作为儿子的他了解。
钱期瞪了钱伍一眼,怒斥:“你个没用的东西,滚下去。”
钱伍支支吾吾的什么也没说出来,连忙就下去。
他父亲的脾气他知道,也不敢反驳,要平时还能说个一两句,看见钱期生气,还是赶紧离开的好。
林阳意味深长的看着钱期:“这做事要说人证物证,如今您说是我害了你的人,在座的诸位都是有眼睛的聪明人,不会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林阳说话间就拿起来那个装了酒的酒瓶,众人的目光盯着,林阳把盖子拿出来,只见到那酒瓶里面有一层玻璃在中间隔出了两个空间,在盖子上面也做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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