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拉着徐逸的手,将他紧握的拳头掰开,轻轻吹了口气,拿纸巾细心的将鲜血擦拭,又拿出一颗丹药,捏碎成粉,覆盖其上。
“在我面前装什么坚强……死要面子活受罪。”白衣嗔道。
徐逸转身道:“别说话,抱我。”
白衣张开双臂,抱住了徐逸的腰,脸贴在他的胸膛,感受着那种难以言喻的惆怅和忧伤。
她很清楚这个男人对这片土地的热爱。
很清楚他对南疆有着何等深厚的感情。
人生在世二十多年,割舍不下的太多太多,哪能是说离开就能轻松离开?
……
为了保险起见,三大战区近千万大军,还是没有离开北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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