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白玄机道:“无妨,秦少皇是爽快人,玄机怎会怪罪?”
“多谢玄机太子。”
秦惑哈哈大笑,自顾拿起酒壶,仰头就灌了一口,然后抹了把溢出嘴角的酒水,呼了口气:“好酒!”
粗犷野蛮之风,将夜宴的优雅与格调,破坏得淋漓尽致。
白衣不由得看了秦惑一眼。
这种率性,倒是她比较欣赏的。
而且,秦惑是沙场的军人。
秦惑放下酒壶,就直接问向白衣:“姑娘可曾婚配?”
所有人心头一慌。
而白玄机,却是瞬间内心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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