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耸了耸肩道。
「总之我现在没有科学的办法判断你这段到底是梦还是记忆，不过有一点，梦都是割裂的片段，而记忆却是连续的过往。
如果是梦境的话，后面你应该不会再想起后续了。」
顾九辞闻言皱了皱眉。
「看样子，我这个情况只能交给时间了，等我想起更多的事情，才能验证了。」
「嗯，我这边也会把你的特殊情况同步给导师，咱们时常保持联络。」
艾伦抬起手，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顾九辞点点头，又追问道。
「请问之前拜托您和您导师的事情，进展如何了？」
「这个……」
艾伦转身打开了一封导师发给他的全英文的文件。
「昨天晚上他发邮件给我说，样本里面有一种成分，他曾经在医学黑市上见到过，具体是哪里的黑市，他还在调查回想，等有消息了，会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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