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畴连连摇头。
他伸手接过李鸿儒随手送出的桃子,一口咬下厚厚的桃肉时,这让他浑身舒爽,眼中又带上了一丝醉意。
“你这桃儿放了多少天了,居然陈得有些醉人了!”
王福畴吐声。
桃肉并没有化成导致发酵的果汁,厚实中带上了几分肉质的感觉。
这是极为少见的桃子。
甚至于这种桃子个头大,份量又较之普通大桃沉重十倍。
隐隐中,桃肉下肚后,他似乎察觉自己身上有什么地方产生了极为奥妙的变化。
这是顽疾的褪去,肌体在某种程度上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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