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富贵勿相忘”李鸿儒囔囔道。
“我苟个西瓜,你简直是忘恩负义”徐茂功囔道:“我也没说不教你《脉经》,只是你自己不上门问,我能有什么办法啊!”
徐茂功很需要一位老师耐心教导,而不是盲人摸象。
至于给李靖当学生,什么军区大将的地位,什么脸面那不是问题。
三人行必有我师,徐茂功对这一切已经看得很淡。
拜师水准更高者也是儒家的文化之一,在这方面属于不耻下问,没有羞耻可言。
候尚书也是如此,只是他想当学生都没门,李靖压根不收。
李鸿儒倒好,将他推荐了上去,又把他这徒弟的事搅黄了。
徐茂功只觉自己肝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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