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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人类的天性，凡俗世界如此，到了修真界也一样！关键是，这样的流氓也不是是个人就能装的呢！<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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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小乙还在那里吹嘘，“这世界上哪有真流氓？都是装出来的！只不过像我这样的，想要逼出我的良善本质就困难些，得流血，得送命！<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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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到？那我就是真流氓！”<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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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华就叹了口气，这家伙没胡说，看他当初选人去摇影就知道，这人的本质就是这样！<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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