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愿意。”

        “我已经查过了,这家托运站一年赚个七八十万没错,不过你私底下已经转到了你表弟名下,只是还没去工商局过户。这样,今天你拿出120万,这事就算了了。要是拿不出来,不好意思,我这些兄弟们每天都要过来坐坐,你这托运站也别开了。”

        没有再废话,寸发青年说出了对方的底牌,也说出了自己的方法,临了还加了一句:“对了,我们有入股合同,警察来了也没用。”

        “别别别,大哥,你刚刚也说了,这托运站已经是我表弟的。我的帐,也不能连累我表弟不是。”

        事到如今,李威堂也顾不得儿时好友他们还在不在,开口否认起自己和托运站的关系。

        这托运站可是他筹钱的最大法宝,也是他多年来不断翻身的希望,怎么可能因此被人搞糊了。

        有这托运站在,他偶尔欠个百八十万,去外面躲个一年半载就回本了。

        没了托运站,以后可就再没有翻身的资本。

        另一边默默听着的周友良两人,仿佛都看到了自己脑门上的‘傻子’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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