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牌没有直接回答,只说:“他不在乎。”
昝道:“你是什么判断?”
白牌道:“你们抓到的人它的身份问题和逃离者的问题,是两个问题,两个事情。”
昝道:“你说的对。”
白牌道:“从第六纪被投射向第七纪的人不止它一个,有的可能都不仅仅是记忆投射,你想让我帮你彻底弄清楚,只有你把它送到我这里,杀死在我这里,才能知晓到底它是不是仅仅只是记忆投射。”
昝道:“它现在还不能死。”
白牌道:“那我这里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它的名字和经历在第六纪都平平无奇,无从查起。”
昝道:“如果它是假的,你认为真的逃离者是否已经成功逃走?”
白牌道:“我和你们的看法相反,如果你们抓的这个是假的,那么真的那个很可能极为谨慎地仍潜伏在某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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