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幻想就是恶魔的诱,惑一样,越来越深,不久后,他便觉得既然是幻想,那么最好还是一个女性比较好,这样除了聊天之外,起码还有别的事情可以做。
再接着,他便觉得既然活着的是女性,那么不如直接是妮卡儿好了,当时妮卡儿也在空间站,留在这里活下来的也是有可能的,那么除了那个别的事情可做之外,精神上也是愉悦的。
如此想着,他便越陷越深,心想既然都是妮卡儿了,那么不如多想一点,如果自己的父母也在这里就好了,虽然他不喜欢庸俗的父亲,但是这里起码是安全的,一家人加上妮卡儿,可以幸福地生活着。
至此,他的幻象终于省略了合理,进入了另外一个自由的境界。
在这样的幻象中,他感觉自己越来越魔障了,时常对着空气说话,就像空气的那边,真的有妮卡儿在,真的有他的父母在,甚至在进食的时候,他还会故意说一个笑话,然后和“家人们”一起哈哈大笑,随后,他也会高声地与“父亲”争吵,然后再安慰母亲与妮卡儿。
魔障的时间间隔越来越长,每次清醒过来,那种冷冰冰的现实便让他万念俱灰,想到了自杀,而每次自杀失败后,魔障的幻象就像毒\品一样诱惑着他沉迷于其中,不能自拔。
在每次自杀失败后,即将进入幻象的那段时间,他也会做了一些努力,坚持向星空发射求救信号,至于会不会引来外星人,他管不了了,反正都是死。
外星人最终没有出现,因为他飘向宇宙的时候,它们还在两光年之外。
但他每次的求救信号,也渐渐地成了有气无力的例行任务,就像是一个快要饿死的乞丐,不管有人没人,都闭着眼睛,过半天呻吟一声:“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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