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银色战士双手死死地握住刺入它身体的枪杆,怒吼着什么,一声大叫,迸发它生命最后的力量。向缺口外猛冲,眼看就要将敌人赶了出去,其他布林战士慌忙抽出枪尖,十几道枪尖急促如雨点般猛刺,直到将那个地球人战士刺成一滩肉泥血水。
但它的死为身后的战友赢得了时间,填补上来的银色战士们喷射怒火般地一轮齐射,将布林战士齐齐射杀,重新夺回阵地,其中一个同样头盔散落的银色战士俯身在被刺为肉泥的地球人身边。抬头望向缺口外潮水般涌动的敌人的眼神,血红血红……
到处都是这样的厮杀,到处都是这样的惊心动魄,到处都是这样的惨烈。
一个嗷卡人吼叫着冲入孱弱的地球人群中,它们没有银色战士的武器。用各种扎克里曾见过的那些地球人射击武器抵抗着,一个男人被嗷卡人一棍子砸在地上,一时未死,仍死死死地抱住嗷卡人的腿,任凭强壮的嗷卡人将它的后背砸得稀巴烂,也不肯松手,那个嗷卡人只能拖着它的身体费力前进。
一个卡旦武士铠甲上血痕累累。都是地球人的血,他被包围在一群弱小的地球人中,挥舞着重剑,砍死一个个试图冲上来的地球人。但他却没有时间停下来处理不知道什么就爬在他背上的一个将死之人。
那个地球人眼睛处已被一剑扫瞎,血流满面,嘴里冒着血泡,行之将死。却一只手勒住金甲武士的脖子,一只手一遍又一遍地软绵绵地拍打着金甲武士的头盔……
一个负伤的紫金骑士。一剑剑地向他脚下的一个同样精锐的银色战士砍下,每砍下一次,那名银色战士的身上便多出一个巨大的口子,鲜血横流。
它的武器已经不见了,人也在半昏迷的弥留之际,用已经难以握住的一柄血染匕首,如同饶痒痒一般,向那名负伤的紫金骑士虚弱的刺一下,随即便被砍飞到很远的地方,却仍奇迹般地爬回来,再根本没用的无力刺一下,再被砍远,再爬回来,无力地刺一下……
……
扎克里突然从灵魂深处生出一抹恐惧,比面对那个曾一刀斩“死”他的地球人还要恐惧,那只是畏惧死亡的害怕,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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