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贵己一脉的夫子,便是此时跪坐在茶几前品茶的一个年轻人。

        这是一个丰神俊逸的男子,没有穿儒衫,而是穿着价值不菲的西装,手腕上戴着的也是江诗丹顿的手表,价值上千万。

        此人姓旬名竹,现已是归真境界的儒家练气士。

        旬竹缓缓开口道:“周小昆这人倒是洪福齐天,到了哪里都有如此大机缘到手,连我这个老头子看了都难免眼红。”

        “要来便是。”

        一个有些脂粉气的男人说道:“文庙放在我们手中的任务,便是培育儒家剑修,那么剑冢洞天既然有养剑阁的效果,不是更该交给我们文脉吗?而且上一次崔克己可是欠了我们人情的,他周小昆又是事公一脉的人,只要夫子您开口,想必那周小昆便一定会乖乖送来的。”

        “肖沉啊,崔克己的人情是很难拿到手的,不能轻易用掉。”

        旬竹笑着说道:“这样,你手持我的信物去见周小昆,也甭说要,咱买,任由他开价便是。”

        “夫子您太大度了,这可就不太贵己了。”

        那肖沉开了个玩笑,然后便起身向外走去,来到门口一按遥控器,一辆兰博尼基闪了闪,他便坐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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