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王小燕叹息一声，不是因为董岩被打而难过，而是觉得董岩的脑子越来越拎不清了。
“别叹气，毕竟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
大叔笑着劝慰。
王小燕点了点头，摸出一支烟点燃。
大叔却又说道：“除了眼前的苟且，还有以后的苟且呢。”
这句话看似在说段子，可实际上却是让王小燕心弦紧绷，因为她总觉得大叔话里有话。
大叔又说道：“自己做过什么都忘了吗？小姑娘，不是你的东西，不要强留。”
听到这话后王小燕便也知道了，这应该是说自己骗了周小昆的钱。
可是，这钱要还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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