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昆沉吟片刻,又借着喝酒想了一下,这才说道:“早前想不通一个道理,先生便说我是这烦恼丝太多坏了心境,虽然说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此举是为大不敬,可得大道理便可造福世人又有什么不好的?”
“然后您便将头发都给剪了?”六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因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话并不是白说的。
周小昆点了点头,又喝了一口酒道:“但我父母也是世人,得大道理造福世人,我父母也是受益者。”
“受教了。”
六娘起身施了个万福。
一顿饭吃完,周小昆起身去结账,但是那六娘说什么都不要钱,可是周小昆非要给,但偏偏却又逃不出钱来,这让他的神色越发尴尬起来。
六娘不觉得一位文庙小夫子会有意吃霸王餐,只当是钱袋子丢了,毕竟这桃源县虽然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但却是实打实的民风彪悍,小偷小摸不算啥,夜半三更打家劫舍的也不少。
“钱,丢了。”周小昆一脸歉意。
“那下次给,我记账上便是。”六娘善解人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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