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沉不禁苦笑,那或许他就不用自我封闭这么久了。
忙碌了一天,也结束了一天的工作行程。
入夜后,“夜惑”里人声鼎沸,人满为患,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全聚集在此寻欢作乐,浪笑声不绝于耳。
这三年来,费尔南如果不是因为经常把童以沫挂在嘴边,讨好冷夜沉,恐怕“夜惑”早就关门大吉了。
冷夜沉仍旧喜欢坐在清吧区的vip雅座里,只喝鲜果茶,安静地听着台上的驻唱歌手唱歌。
其实,他很少来“夜惑”,或许是因为昨晚那个梦的缘故,今晚他竟然鬼使神差地跑来了“夜惑”听歌。
只可惜,物是人非。
“夜惑”里不再有“小谢”,不再有他爱的那个以沫。
台上唱歌的那个女人,在他听来,永远都没有他的以沫唱得好听。
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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