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烁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后退一步，双手环胸，深沉的目光瞅着她半晌没说话。</p>
顾瑶就平定的与他对视，坦然极了。</p>
直到顾瑶的手机倏地响起，两人同时看过去。</p>
顾瑶将电话接起来，里面很快出现杜瞳略显焦急的声音“零零姐，你能不能来看一眼我哥。”</p>
不，那里面不只有焦虑，还有浓重的鼻音。</p>
杜瞳哭过。</p>
而且她没有叫“顾小姐”，而是“零零姐”。</p>
那仿佛是十年前的杜瞳，在向十年前的萧零发出最后的求救讯号。</p>
顾瑶心里跟着一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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