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烁应道“还有一些收尾工作，总要有始有终。”</p>
两人将外卖盒打开，一顿饭没什么交谈，只是一同看着新闻。</p>
饭后，顾瑶也没有去书房，更没有拉着徐烁聊案子，她的脑子里空荡荡的，精神也忽然松下劲儿，提不起一点力气。</p>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可她却想放空这一次，什么都不要理会，一切都等明天去了南区废弃的化工厂看了再说。</p>
顾瑶和徐烁一起坐在沙发上，她就靠在他怀里，眯着眼，看着电视里那个主持人胡说八道。</p>
她的手机上不停地传来李慧茹发的微信，她调成了静音，一条都没看，更没有回。</p>
不到十点，睡意袭来。</p>
顾瑶听到耳边徐烁的低语“是不是困了，睡吧。”</p>
顾瑶的声音几不可闻“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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