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丰正辉反问“那么你呢，徐律师。”</p>
“我”</p>
“你有没有过喜欢的女人，青梅竹马的那种。”</p>
“谁年少时没躁动过呢，自然有。”</p>
“后来呢，分开了”</p>
“嗯。”</p>
“为什么分开”</p>
徐烁没有回答，他只是垂下眼，安静了。</p>
玻璃墙另一边，顾瑶下意识地上前一步，试图看的更仔细，虽然她不知道徐烁为什么沉默了，但这并不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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