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徐烁不言，顾瑶也不催促。</p>
直到车子在一个红绿灯前停下，徐烁开口了“我处理过那么多案子，像是萧云霞这种明面上没有仇家，却被人杀害的情况不外乎两种。一种是凶手找事，另一种就是她自己找事。”</p>
顾瑶点了下头“以萧云霞的性格和先前的表现，很明显她因为连启运的事而有点精神不正常，甚至是严重焦虑，所以萧云霞主动和人发起冲动的可能性很大，但是这次让她碰到一个比她还狠的，直接要了她的命。”</p>
徐烁“杀人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要么就是极其愚蠢，要么就是极其聪明。”</p>
“愚蠢的人因为一时冲动杀人，杀人后却不知道该怎么办，逃逸的居多。但是聪明人，比如丰正辉这样的，他每一步都会想在前面，绝对不会漫无目的的杀人，死在他手下的都是经过筛选的。”</p>
“以萧云霞的能力，还不至于惹上丰正辉这样的人物。”</p>
顾瑶忽然不说话了。</p>
徐烁重新发动车子，距离南区分局还有两条街，他又拨冗看了顾瑶一眼，她的双手已经不再纠结，人似乎也放松了一点，只是还看着窗外，眉心拧着像是揉不开似的。</p>
徐烁又无声的叹了口气。</p>
顾瑶没注意到这些细微的动静，她那双盯着窗外的眼睛里，有些情绪也渐渐沉落下去，就像坠入湖面的石块，石块穿过暗流沉入湖底，可是因它而起的水花和气泡却层层叠叠的涌上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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