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娄有种被治愈的感觉,洗漱干净后,又把人送到床上。
醉宿后的第二日。
杨奕洛刚醒,感觉头疼得难受,被聂娄叫醒时,还有些生气。
“干嘛,”杨奕洛声音干哑,嘴唇干裂。
贴心的触手为他送上温水。
“已经十点了,你今天不上班?”聂娄无语。
“不去,”杨奕洛露出烦意,拿出手机,向上司请假。
“为什么?不赚钱了?就算是迟到了,应该也没多大的关系,”聂娄的语气不对劲,随后峰回路转,说到了昨晚,“是那个短头发的女生是你的同&;学,你俩昨晚一起喝酒,还喝醉了。是约会?”
“只是同学聚会,”杨奕洛编辑着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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