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女人却不理,直接敲门,“开门,飞飞你是不是在里面。”

        房内的触手紧紧缠绕,聂娄冷笑,这条狗被他人这般在意着,倒显得自己过分可怜了。他跟着杨奕洛在这住了一个月,也算了解点东西,比如这个女人,就很疼爱她的狗,给它喂最好的肉,买最贵的玩具,当然这只是常人眼里,浅薄的一面。

        一面之墙的隔壁,发生过什么,聂娄也是能感知到的,比如……这对人畜间的不正当关系。

        触手移开,露出了狗的下半/身,那根丑陋的生夕直器还沾有女人的体味。这归功于他高敏的嗅觉,门口的触手发现女人体/内还残留着某种难闻的畜生液体,这畸形扭曲的关系,让这个非人生物产生了怪异的情绪。

        保有这种肉/体的关联,能让关系更紧密?

        那杨奕洛呢?那个愚蠢但善良的家伙,既然收养了他,就应该好好负责下去。至少他比一条狗有用,不管在一哪方面都是。

        敲门声不知在何时消失,触手安静地消化掉黑狗,只剩一堆难咽的毛发。

        …………

        傍晚夕霞,给天边染尽了橘红。

        “你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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