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牢房本就不大,因此男牢女牢都在一处并没有分割开来。大牢里原本就有几个长住的犯人,再加上最近相关案情的人犯有点儿多,这样基本就住满了。今天又进去一个,让本就不充裕的牢房更加雪上加霜。牢头将米氏香铺案子的男嫌犯都赶到了一起,挤的恐怕要没地儿睡。而腾出来的一间给了曹氏。

        一到夜深人静时,牢房里活跃了起来。

        “哎,你说她跟咱一样么?”说话的是最先进来的说书人,没错,过完年也不会放他出去。

        一旁的青年男子插嘴道:“我看不是,我都听见啦,”鬼祟说起小话:“牢头走的时候嘀咕来着,说她犯了什么事儿,毁了男子的清白呢!”张成虽然沦落为嫌犯,但读书人骨子里的气节还在,要是他被那什么了……张成忍不住浑身一抖,那他也不要活了。

        其他几人一听,忍不住向后缩了缩,本就拥挤的牢房与隔壁愣是空出了一条狭长的走道。虽然他们的年纪可以当祖父了,但他们也是要清白的好不好。

        曹氏还懵懵的,对于周围的细微动静无知无觉,满心担忧家中的儿子。

        昨儿个儿子兴冲冲地回来,手里拿着盒东西,又摸了五十两银子出来给她。

        虽然他们家住在镇上,可也是很缺钱的。当时她将银子摸了又摸,才想起来问她儿子哪来的。

        贾大郎眉飞色舞说了一通,简而言之,就是有人找到他,先给了他一半的定银,事情完成之后再给他一半。事情也简单得很,演一出戏,说是被盒子里的香丸毒害了,香丸就出自米氏香铺。

        曹氏虽然是巷子里有名的泼辣人,可从没做过什么亏心事,一时有些心慌觉得手里的银子也不是那么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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