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苏梅朵抬头看着岩壁上那突出的石瘤。
那个鬼面真的越来越突出,四周已经看得见许多裂纹,似乎一只已经孵化了二十一日的鸡就要迸出蛋壳的样子。
这个狐仙女的眼睛看着,耳朵依旧听着夜郎王兴奋地叙述六十年前这里发生的事——
“大师的额头已经受伤了!”滇国王子庄尝域看着身毒和尚额头上的烧伤说,“您说出的话可不能不算数啊!大师,放过我家新婚的娘子了如何?”
“这个李道士只说要过过金木水火土五种元素,没说不能受伤啊!”身毒和尚说,“再说受点伤算什么?说不定他比我还伤得厉害呢!他受的是内伤,我不过是皮外伤而已。我不相信堂堂身毒国师还会输给这个牛鼻子!前次的火是我弄的,这次你要比什么,就弄出来好了!”
“身毒国师?”大家心里倒抽了一口冷气,“听说他手下有不少法力高强的和尚呢!”
大汉朝来的李道长无奈,只得指了指河水边上那株大树。
“那我们就穿过前面那颗榕树试试吧!”李道长提议。
“随你的便好了!”身毒和尚说。
那是一颗千年大榕树,足够四五个人合围,枝冠撑开成一把伞,千掌千指托住阳光,地上好大的一片阴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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