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大夫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看来父皇的寿宴他是不参加了。

        我吩咐紫无让厨房做些饭菜送去凤兮宫,就进了书房,开始翻阅从倾城色带回的信函,昨日拐去倾城色就是为了拿信,信里面是对琉璃国各大臣的调查结果。

        我先拿出胡长史的调查资料看来看,想到昨日额事情,不知道胡长史那副心情回家,再见到被打了三十大板的女儿又会做些什么。

        现在我都没想明白他们一家子为何处处跟我过不去。从当日状告父皇倾城色的东西有假到昨日的那名嬷嬷,还有他的夫人女儿在不知道我公主身份时挑衅就算了,知道我是公主后他女儿还能说出那样的话,当真是无脑吗?

        昨日那名嬷嬷的事,不会是胡长史一人完成的,柳右相一定参与其中了,至于其他人是否参与其中还有待探查。

        我将紫苑的信函细细的看了几遍,在纸上画了一副朝臣关系图,待把这件事情做完已经是两个时辰后了。

        因为进书房前吩咐没有大事不许来打扰我,所以待我从书房出来,才听到紫无说凤兮宫的情况,她说“公主,奴婢将饭菜送到了凤兮宫,见皇上眼睛红着,像是刚哭过。”

        哭了吗?为什么哭呢?为母后遭的罪还是皇兄受的苦,或者是这琉璃国的未来?

        父皇看起来不像身体有问题的样子,后宫的妃子这么多,为何子嗣这么少呢?

        “可曾吃了?”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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