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嬷嬷瞥了地上的那个人一眼,对父皇说道“小皇子是正月二十出生,沐丞相并没有找接生的产婆,是老奴给先主接生的。她未曾照顾过小皇子一日,小皇子腰上也没有蝴蝶印记。”

        “你撒谎。”胡长史说道“水嬷嬷可是有信物的。”

        我宫中的水嬷嬷冷哼了一声“信物?呵,还有何信物能比得上老奴。撒谎?我为何要撒谎,公主是先主的血脉,小皇子也是先主的血脉,老奴比任何人都希望先主的儿女幸福安康,不像是某些人眼里啊,只有权势和金钱。”

        她说最后一句话时对地上的那个水嬷嬷和胡长史翻了个白眼,满脸不屑,成功让瘫坐在地上的人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也让胡长史变了脸色。

        父皇抿唇走到他面前,声音中带着颤抖和急切的问道“你可知朕和念悠的儿子现在在何处?”

        水嬷嬷回道“老奴不知。”

        “那你可知念悠当初为何要将那个孩子送走?”父皇又问道。

        水嬷嬷看了他一眼,反问道“老奴回答皇上的问题之前想知道皇上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情的。”

        父皇还没有回答,黎侍郎抢着为父皇回道“皇上自然是今天知道的。”

        水嬷嬷连个眼神都没分给黎侍郎,直视着父皇等他的答案,我担忧的看了她一眼,怕父皇怪罪她,此言此举会被人认为藐视帝王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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