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将我们送到包间后,又问了我们要吃什么,就走了。

        今日出门我易了容,小二走后,我就将脸上的面纱揭下,站在窗户口看着楼下热闹的街道,瞥见刚才的那个老人,他脸上还挂着笑容,虽然他的摊铺还在那,但心不在那,有点忍不住归家的意味。

        来来往往的客人他都笑脸相迎,但不会鼓足力气推荐自己的东西,没有其他摊主为生计奔波的样子。

        有时候我很好奇,母后当时是怎么认识这些人,怎么管理下属,怎么将每一件事都做到很好,遇到困难如何调节自己的,可惜她没有给琉璃留下听故事的时间。

        母后的手扎是很详细,几乎涵盖了每一个领域,是琉璃取之不尽的财富,但言传身教上她终究还是失职了。

        没过多久小二将菜端了上来,还有几壶好酒,“主子慢用,有事喊我就好。”他说道,然后退了出去。

        这会我确实也饿了,回到桌前用膳,并让紫荆等人也坐下来。

        我们正吃着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但是并没有人进来,想来不是小二,我看了紫荆一眼让她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是刚才那个在窗口与我对视的白衣男子。

        他手里还拿着一壶酒,不同的是这个时候他带着面具,说道“能否蹭姑娘一顿饭,我以好酒当做饭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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