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炘,你说我当年是不是做错了。”宇文赟问,但疑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现在再说已是于事无补,还有皇上,草民如今叫做余雾。”余大夫冷冷的说道。

        宇文赟盯着他看着说“你还在怪我吗?”

        余大夫笑了笑不答反问道“云阳叫我来,所谓何事?”

        宇文赟也不再问,说“你刚刚给公主把脉,情况如何?当真像你刚才在紫竹院所说一番?”

        余炘说“中毒不假,但按理服用过蛇莓,梅蛇之毒不该有残留才是,更像人为。”

        宇文赟沉思了片刻,竟然笑出了声,那声音甚是愉悦,顿扫刚才的阴霾,说“无忧啊,我竟然小看了这丫头。”

        余炘脸上布满了不解,但却说道“念悠的孩子自然是不差的。”

        宇文赟忙着补了一句“也是我的孩子”,接着又问“你可曾觉得这个公主有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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